“我看看。”白蔡蔡一听自家堂哥的话,连忙停下手中的锄头,蹲了下来,面前的地已经被白蔡蔡和白学潮兄妹俩挖了好大的一个坑,而此时,白学潮的锄头正勾着一块大石头,上面还有斑颇的油漆。
“快,我们把它挖出来,这搞不好是文物吧。”白学潮这时候兴奋了,搞建筑的,如果挖到这种东西,那就叫开宝,绝对是一个吉祥兆头。
“不是文物。”白蔡蔡紧盯着那块石头看,然后又举起锄头,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咱们继续挖,记住,不要再去动那块石头,只须把周边的土挖开,这东西有怪异呢。”白蔡蔡回道。
“行,听你的。”搞建筑的,有时候挖着坟啊什么的,也时常碰到一些怪异的事情,虽然是不讲迷信,但心里偶尔也会犯嘀咕的。蔡蔡是徐师公的徒弟,而徐师公在宁山,尤其是宝岭镇那真叫神仙人物,叫魂,驱邪,点穴,上梁,红白喜事的,哪家碰上这样的事,都会讲徐师公鼓捣一下。
所以说,徐师公在宝岭镇,那不叫迷信,叫门道,因此,白学潮也知道自家这个堂妹也有些门道儿,听她的没错。
于是,两人又断续努力,不一会儿,就那那大石头周转的土都挖空,这时才发现,那大块石居然是一个城隍庙里比较常见的阎罗王像。
“这东西是文物吗?”白学潮蹲在边上看着问白蔡蔡,这丫头是学考古的嘛,只是白学潮总觉得这像跟一般城隍庙里的阎王像也没啥区别啊,是不是文物,心里还真没底。
白蔡蔡这时却在那土坑外绕着圈子走,看着那斑颇掉漆的阎王像,这丫的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文物啊,这根本是有人在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不知打哪个庙里弄来了这像埋在这里,难怪以前,人家厂里没事,而这燕赵地产每一次开工就出事。这东西是现埋没多久的。
阎王爷头上动土,那也跟太岁头上动土差不多,不出点事才怪呢。
只是,谁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白蔡蔡琢磨着,便问白学潮:“你们公司最近跟谁有矛盾啊?”
“跟谁有矛盾?”白学潮想着:“我们公司是一家新开的公司,因为启动资金比较足,最近接二连三的拿下好几块地,交给几个建筑公司承包,你家六姨和六姨夫的建筑队就承包了一个工程呢,虽然地到几块,可那都是勒家和刘家走的关系,方方面面都摆的平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白学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白蔡蔡紧着问。
“若说跟谁有矛盾的话,那就只有钱氏集团的钱家了,为了这块地,钱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咱们公司拿下,那钱大少恨的要死呢,我估计着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呢。”白学潮指着面前的这块地道。
白学潮这么一说,白蔡蔡就明白了,为了这块地皮,之前的竞争是相当惨烈的,最大热门的振华地产意外败北,第二热门的钱氏地产惨遭滑铁炉,反倒是才刚刚兴起的燕赵地产笑到最后,想来,那钱大少恨桑子辉的同时,应该更恨这横里杀出的燕赵地产,再加上这块地皮的利益,还有上次在春秋俱乐部里,这钱大少和勒强似乎也不对路啊,如今想来,那钱家不使坏都不可能。
再想着如今住在钱氏集团宾馆的鬼公公,搞不好这阎王塑像就是他埋的,一但燕赵地产在这块地皮上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以后,这块地要么就死在燕赵地产的手上,要么燕赵地产就只能转手一途,到时那价格还得被人压的死死的,钱家正好出来称火打劫,这打的可是如意算盘哪。
难怪前世,这块地燕赵地产一直没开发成功。
另外,白蔡蔡还想得更深一层,这东西既然很可能是鬼公公弄的,那说不定另有深意,比如说,就以鬼公公的寻龙截脉术来说,要用起来就需找一处风水宝地,京城最大的风水宝地,那不用说了,自然是非国府莫属,可那地方是能让一般人进去的地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退而求其次的话,这一块地的风水也算不错的,再加上又弄了这么一个阎王像,之前,这像在庙里吃着四方香火,运势已是非比寻常了,埋在这里,强运势更会融合弱运势,于是此地的地气和周围的福运都它吸纳到这里来了,若是运用得当的话,那鬼公公将是如虎添翼。
不过,如今既然被自己发现了……
白蔡蔡琢磨着,怎么着也得弄个坑候着呀。想到这里,白蔡蔡就跳下土坑,拿出随身的小雕刻刀在那阎王象的背后动了几刀,刻了一个逆五行运势线路,这刚刻完,白蔡蔡就感到一股子带点淡淡腥味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手一抹,结果是一手的血啊。
“蔡蔡,我拉你上来,你怎么突然流鼻血的,这地方还真怪异了。”站在土坑边上的白学潮哇哇叫道。
白蔡蔡那个郁闷哪,这阎王爷果然是不好动的,她自小养玉,刻玉符,可以说一身福运连绵啊,没想就这样,还是被这阎王爷的煞气给煞到了。好在她福运够强,身上又有灵玉护着,若是换一般的人,这会儿怕是要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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