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古老的规矩,这时候双方应该停下来,各自派遣将领相互挑战。斗将的胜负不代表军队胜负,但至少斗将胜利的一方,士兵会气势高涨;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时候,士气的好坏,往往决定了最终的胜利。
王建也站了出来,飞到半空中,放声大笑:“南宫将军,战争不是儿戏,也不是一个人能够决定的。很抱歉,我敬重你的精神,却不赞同的你的做法。当你们想要侵略安阳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众人听令,加速前进。”
我不仅不接受挑战,反而还加速前进!
除了少许高手警惕南宫智之外,剩下的精兵绕过南宫智,继续进攻。南阳郡那三万断后的士兵,现在剩下已经不足两万,如何是安阳四万精兵的对手。安阳的士兵,隔着老远就开枪,近了拼法宝、拼符篆。
我钱多,我用钱砸你!
一个安阳士兵的军备,不算枪支,也几乎有南阳郡精兵军备的几十倍。南阳郡士兵“中规中矩”,一身普通的冷兵器盔甲,大部分人使用的也是普通的冷兵器武器;只有少许士兵才会给自己的兵器刻画一点阵法,成为低级的法器——或许连低级法器的门槛都达不到。
反观安阳的士兵,一身法器套装,如何是南阳郡士兵能对比的。
法宝法器决定了修真者的战争能力。一件法器就能提升三五成的战斗能力,一套法器至少将修真者的战斗能力提升三两倍!所以,只是一个照面,南阳郡断后的士兵,就倒下三四千;再战斗一会,南阳郡就只剩下七八千人。反观安阳这边,也有死亡,但加起来不过四五百。
“怪物,跑啊!”一些南阳郡的士兵终于彻底崩溃了。留到最后的,这都是精兵呢,但精兵照样崩溃。
安阳的士兵依旧不紧不慢,跨着整齐的步伐、喊着整齐的口号,不断的驱赶南阳的溃兵。四万安阳精兵,组成了数道无坚不摧的堤坝,轰隆隆向前方碾压。
天上,南宫智和王建正在对峙;南宫智有愤怒也有无奈,王建却轻松面对,神态颇有几分高傲。
南宫智看着下方一边倒的战况,终于忍不住开口:“斗将之事一直被传为美谈,是英雄的象征。将军不敢接受斗将,莫不是害怕输掉?”
王建嘿嘿一笑:“抱歉,斗将那都是什么时代的事情了。况且斗将是美谈不假,却绝不是失败者妄想绝处逢生的借口!
如果我们现在势均力敌,斗将之事未尝不可;然而现在我方占据绝对的优势,为何要为了虚无缥缈的面子而放弃优势,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呢!
况且,你们,是:侵略者!你们是侵略者,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和你斗将!”
“你如此做,别人以后也不会给你们安阳喘息的机会。”
王建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嘲讽:“我是将军,我要用手中的剑、去寻求属于自己的胜利,而不是祈求别人的怜悯。难道你过去的胜利,都是跪地祈怜求来的?”
南宫智被王建嘲讽的脸色有些羞红,可为了争取时间、为手下争取生机,不得不厚着脸皮在这里讲话。“如果现在我跪地祈怜,你能放过无辜者的话,我立即就做。”
王建霸气冲天:“嘿,等将你们都打败了,抓了以后,想让你跪你就得跪,想让你哭你就得哭。
至于现在吗,很抱歉,无论你如何说,战争都要打下去。
我十分赞同少爷的一句话,那就是:谁都有资格发动战争,但结束战争的权利,却掌握在胜利者手中!而现在,我们就掌握了战争结束的权利,但是……我,不、想、结、束!!!”
南宫智瞳孔收缩,却并没有放弃,“你这样做,就有些小人了。”
“我是军人,我只服从命令。至于说是小人还是君子,等战争结束后、等我脱下军装以后再说吧。
我们少爷说了,战争期间的一切罪恶,由少爷自己来背负。”
南宫智这次真的是无话可说。李贤做的够彻底啊,所有的罪恶自己主动背负,天下间有几个领导人有这样的决心。远的不说,就说孔东来,别说什么罪恶,就算是一般的错误,都要推到别人头上呢。
将错误推到别人头上,自己就永远正确,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但这时最低级的,入门级的。
王建稍微停顿一会,终于开口道:“你走吧,稍后再见面,我们依旧是敌人。除非你投降。”
南宫智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建,在王建身上,南宫智看到了一种“上等人”的高傲、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决然。莫名的,南宫智对安阳,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向往。这样的安阳,是无敌的!至少是同等级割据势力中,无敌的。
南阳郡继续溃败,断后的三万士兵很快就被消灭,剩下的几百断后的精兵,最后也被吓得溃败、加入逃亡的阵营。这一下,溃败就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头顶是跨射的炮弹,背后是追击的虎狼之师、索命的枪支;南阳郡的士兵虽然在逃跑,内心却已然绝望。之所以还在跑,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而西北方向,严正清指挥三万士兵攻打的有声有色。筑基期高手、一般精锐、机械化师团、空军,竟然被严正清完全配合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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