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当家这话就严重了,我张启山自己也是九门中人,如果说看不起霍家,那岂不是我自己看不起自己了。”
张启山端起管家放在霍锦惜面前的茶杯递给她,茶杯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才被霍锦惜接过去,张启山这才笑道:
“不跟霍当家打声招呼就跑到霍家的矿山,是张某的错,可当时事态紧急实在是来不及报去霍家请示一声。本来我想着从矿山出来,就亲自去霍家给霍当家的负荆请罪,只是万万没想到在矿山里吃了大亏,受了伤;一直待在二爷家养伤,今个才被二爷特准回家。”
“我这刚准备备齐礼物好上霍家登门拜访,没成想霍当家您就亲自来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没跟霍当家的打声招呼就进了霍家的地盘,确确实实是我张启山的错,霍当家的想因为这事怪罪于我,张某也是无话可说,只好任凭霍当家处置。”
霍锦惜端着茶杯的手在张启山看不到的地方,手背因为用力过猛早已经是青筋一片,要不是下人送上来的茶杯是陶瓷,恐怕现在早已经碎了一地。
好你个张启山!就仗着自己是九门之首,背后又有军方的支持才敢不将她放在眼里。明知道霍家长辈就算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站在她这边跟张启山对上,霍锦惜心里更加不爽,看向张启山的眼神也越来越嫉恨。
张启山,你等着,我霍锦惜早晚要让你为今天看不起霍家,付出代价。
不管霍锦惜在这一瞬间心里转了几道弯,有什么想法,通通都被她压在心底,面上依旧是一副言笑晏晏的假面具。
“佛爷严重了,我今天来张府拜访,一方面是想问清楚佛爷进矿山的缘由;另一方面却是为了告诉佛爷那片矿山有古怪。”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所以霍锦惜今天来也没指望能把张启山怎么样。
“实不相瞒,其实霍家在买下那座矿山的第一时刻就已经派了不少弟子进去查探,只可惜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去无回,无一生还。”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
张启山还真没想到那座矿山已经折损了一批霍家人,不过矿山是霍家的,霍家人进去一探究竟也是在情理之中。
霍锦惜见张启山有了兴趣,于是乎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才轻轻说道:“因为那座矿山霍家损失了不少精英,所以长辈们就下令不准霍家人再靠近矿山,这也是我收到消息说佛爷您进了矿山,就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原因。佛爷您可是咱们长沙城的守护神,现下长沙城里不太平,这种节骨眼谁都能出事就您不行,所以以后这以身犯险的事佛爷可千万不要再做了。”
“多谢霍当家的提醒,也请霍当家的放心,只要有我张启山在一天,长沙城过的永远都是太平日子。”
张启山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莫名的就让人信服。
“那我可就全仰仗佛爷了。”
“放心。”
“既然该说的我都说了,那佛爷......锦惜就先告辞了。”
“我送霍当家的。”
两人一前一后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看到管家身后带着汪诗筠走进来。
汪诗筠看到站在张启山身边的美艳女人,心中迅速开始思考霍锦惜在这里的原因。她可是专门派人盯着张启山的动向,知道他昨晚刚从红府回到自己家里,今天就找上门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早,难道霍家也跟她一样一直都盯着张启山......还是说盯着红府?
啊!
汪诗筠走进了正好看到霍锦惜脸上一成不变的假笑,恍然间想起这位霍当家的好像是一直喜欢着二月红,那她盯着红府就说的通了。
“汪小姐来找张府是有什么事需要张某去办吗?”
“看来佛爷还有其他的事要忙,那就别送了,招待客人要紧。”霍锦惜笑眯眯的说完,扭过头神情莫测的看了汪诗筠一眼,冲她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转身走出了客厅大门。
“汪小姐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张启山朝还站着的汪诗筠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等她坐下后才对管家吩咐道:
“帮汪小姐上一杯茶。”
汪诗筠在管家准备离开的时候摆摆手,说:“不用麻烦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一问佛爷,三天前在二爷府中佛爷说可以帮我办一件事,不知道这个承诺算不算数?”
“自然是算数。”
张启山眉毛一挑,颇有兴趣的问道:“难不成汪小姐已经想到要张某做什么了?”
汪诗筠见张启山这么痛快,自己也不藏着掖着,干脆道:“是,我想让佛爷帮我一个小忙,这件事对佛爷来说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容易的很。”
“那就请汪小姐仔细说一说。”
“我想请佛爷帮我找二十几个死囚。”
汪诗筠这话一说出口,张启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倒是一旁站着的管家惊奇的抬起头,盯着汪诗筠十分好奇汪诗筠要找死囚的原因。
“死囚吗?这倒是容易,监狱里就有很多,只是在下能问一问汪小姐要这么多死囚是要做什么?”
说完,张启山怕汪诗筠为难,又补了一句:
“当然,如果不方便说汪小姐也可以不说。”
“那我就不说了。”汪诗筠说的没有丝毫犹豫。
正打算喝茶的张启山也被汪诗筠干脆的一句话,噎得脸色发青,原本的面瘫表情也开始一寸一寸的龟裂,汪诗筠有生之年终于在张启山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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