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浔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就连青荞也不清楚,她只知道,每次她遇到这方面的问题,沐浔都能帮助她解决!
但,沐浔从来没有去救过什么人,他,总是给别人一种感觉,他是属于那种动动嘴皮子下命令的人,让他动手去做什么事,都是对他的一种污染。
只是这一次,沐浔有这个心,赫连尊还不愿意了,开口阻止道:“不敢劳驾沐少主,让冥夜给本尊换就可以了。”
青荞道:“哎,我说你们两个毕竟是兄弟,说话没有必要这么生分。”
结果,两个美男同时给她一个不屑的冷哼。
青荞无语,怎么看这么觉得这两个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同样俊美的男人,其实只是两个闹别扭的下孩子。
忽然,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全喜匆匆而来,看到沐浔松了口气,道:“浔王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跟老奴走一趟吧。”
“什么事?”
“这,老奴不知,浔王去了便知。”
沐浔扭头望着青荞,犹豫。
“阿浔,既然父皇找你有事那你就去吧,我在这里用过饭就回去。”
沐浔不想去,青荞两次的失踪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不想她离开他身边,总觉得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会出事。
“浔王殿下,您快点儿吧,老奴寻了您半天,皇上该等急了。”刘全喜催促道。
“阿浔,快去吧。”青荞也催道。
沐浔想,父皇知道他不喜欢跟他见面,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来打搅他,于是便点点头,打算速去速回,想着青荞在赫连尊这里,赫连尊绝不会伤害她。
等沐浔走了,青荞才起身走到赫连尊身旁,接过冥夜手中的白纱和药瓶,道:“我来吧。”
“冥夜,去看看晚饭备好了没,备好了直接摆到这里来。”赫连尊看青荞正认真的低着头为他清理伤口,便抬头对冥夜吩咐道,而眼神,却明白的示意冥夜把人都带出去,他想跟青荞独处。
青荞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一抬头才发现殿里有限的两个太监和冥夜都不在了,空荡荡的大殿,显得异常寂静而,萧条!
“咦,人呢?”
赫连尊淡淡笑道:“我不喜欢人在跟前伺候。”
“哦,”青荞笑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被人伺候,呵呵,你的伤口恢复得挺好的,估计再有个三四天就全好了。”
“嗯,青青,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而……啊!”话没说完,青荞忽然惊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就那么突然从眼前消失。
青荞只觉得有一双钢铁一样强硬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猛地往下扯去,她惊呼一声,不及反应,便被从床榻上扯了下去。
赫连尊大惊,来不及思考,快速的伸手过去,幸好,在最后一刻,他抓住了青荞的手腕,想要将青荞拉上来,可他胸口重伤用不上力,竟敌不过青荞下坠的力道,反而也一起被扯了下去,连带着胸前的伤口又被重新撕裂,疼得赫连尊眼前一阵发黑,但抓着青荞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宁可被扯得更痛,一起被拉下去。
冷宫:
风勤铄静静的坐在闵静书对面,清冷凄凉的冷宫殿内,只有他和闵静书两人,从前那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再也不见了,他无悲无喜的望着闵静书,就像在望着一个陌生人。
闵静书却是泪流满面。
赫连尊,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风勤铭,只是她不知道的错误亏欠,可是这个小儿子,她却是真真实实的亏欠他良多!为了那个不是她儿子的儿子,她放弃的,永远都是这个小儿子,她真的对不起他!
风勤铄看着闵静书的眼泪,不是无动于衷,只是,早已被伤得彻底,再也做不到想从前一样伏在母亲的膝上撒娇。
鼻子有些酸,风勤铄垂下眼帘,道:“母亲,用膳吧。”说罢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闵静书的盘子里,“这是您最爱吃的冰梨莲藕,您尝尝。”
现在,皇后已经不是皇后,享受不了皇后的待遇,他也不能再叫她母后,在这冷宫里,什么都是自给自足,她身边,只有那三个对她忠心耿耿王嬷嬷,荣公公,和她的贴身宫女留下,并且,以防她逃出去,王嬷嬷和荣公公的一身武功,都必须废了才能留在她身边。
呵呵,闵静书苦笑着,她一个废后,还能逃到哪里去,平白害了跟了她一辈子的王嬷嬷和荣公公。
闵静书哽咽着将雪白的莲藕放在嘴里,咀嚼,明明是她最喜欢吃的菜,现在却难以下咽,她真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但,这是儿子夹给她的,她怎能不吃?
含泪笑着,艰难的咽下去,道:“真好吃。”
“好吃母亲就多吃点儿。”风勤铄只顾给闵静书布菜,自己一口也没吃。
“铄儿你也吃啊。”
“谢母亲关心,孩儿不饿。”
闵静书蓦地一僵,继而笑道:“不饿也陪母后吃一点儿,母后记得你特别喜欢吃糖醋鲤鱼的,来,多少吃一点儿。”
风勤铄看着盘子里的鱼肉,心里酸涩的难受,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娘娘,右相来访。”荣公公进来禀道。
闵静书的笑立刻收起,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他进来!”
风勤铄看到闵静书眼中的滔天恨意,不觉皱眉,道:“母亲,到了现在,您还放不下吗?”
“放下?本宫怎么放下?如果不是他,本宫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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