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有些人有急事儿的就先走一步了,剩下的人就凑在一起扯咸蛋,也等着领盒饭。
潇潇来无影去无踪的,李凡正找她想打听下博雅杯的事情,可人家早不见了。
不多时,袁媛满面春风地走进休息室内,对大家道:
“大家辛苦了啊,今天这期大家表现很棒,我在这里谢谢大家。”
众人纷纷鼓掌。
“大家先吃口饭在回去休息,订的饭菜刚到,薄酒薄菜大家别嫌弃啊。”
有工作人员将几拎兜餐盒依依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大家便迫不及待地展开了盒饭,开啤酒,准备胡吃海塞。
李凡刚消灭掉半个鸡腿,便收到了一条信息,沈妍发来的,信息说她一直在楼下等他,问他什么时候出来。
李凡放下电话,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起身告辞:“大哥大姐们,酒店见啊,我有急事儿先撤了。”
他刚走两步,再次折返回来,拿起剩下的半根鸡腿,瞬间消灭掉,问了句:“这鸡腿是一绝啊,媛姐,给我留个饭店的电话,我买几根带回家。”
袁媛:“你先忙你的,稍后发给你。”
李凡出了广电大门,四下巡视了一眼,发现沈妍正在门口小摊处向他热情地招手。
“妍姐好。”
“干嘛这么客气,今天总有时间和我多聊几句了吧?你住哪里?”
李凡指了指附近的一处酒店,“就这儿。”
“哦,我家也不远,10分钟路程,咱们聊聊吧,虽然时间晚了点儿,但毕竟下次逮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倒未必,我过几天去京城,而且整个暑假都会呆在京城。”
“京城?干嘛?”
“参加一个学校的夏令营。”
沈妍皱了皱眉,突然惊诧地问道:“不会是京大的《博雅杯》吧?”
李凡笑笑,点了点头。
沈妍很吃惊,她捶了李凡的胸口一下,“你小子行啊,《博雅杯》都入选了,这个厉害了!”
“也没什么。”
“瞧把你狂的,什么叫也没什么啊?我弟弟中连市一中的尖子生,稳稳当当的京大晨华的苗子,报《博雅杯》连初审都没过,这个《博雅杯》根本不稀得看你考试成绩,人家要发掘的不是社会主义的片砖片瓦,而是寻求能改变未来的天才、怪才、奇才。”
“哦?没外界传得那么严重,神话了,还改变未来,有几个能改变未来的人物啊!”
“所以说要培养发掘嘛,你们《博雅杯》立意就是这个,从全国二三百号学员中精中选精,挑出20人左右以后编入社科菁华班,是不是这样?这是我弟弟校长说的,他还说我们辽东省就入围了10个学生。”
“啊!没那么夸张,是努力培养,但真正10年后能成大才的,估计也没几个。”
沈妍站住,定定地看着李凡,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平静?这是京大!举全校之力社会资源联合培养啊!对我的吹嘘给点反应好不好。”
李凡也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咧嘴笑了,快速地拍着巴掌道:“好厉害啊好厉害啊!”
沈妍白了他一眼,道:“说正事儿啊,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李凡打断道:“后庭花?”
“诶诶,我至于这么俗气么我?你对顾太清这个女性人物怎么看,尤其她和龚自珍的关系。”
“这种绯闻没法解读,有人说文人煽风点火,完全是莫须有的罪名,这个我部分认同,毕竟三人成虎,烂嚼舌根子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文人这种天生爱表达的特殊动物。
而且陈文述和顾太清有摩擦,他有这个动机,从龚自珍的诗词中发觉‘玄机’,巧加注释,胡编乱扯,硬是制成了龚自珍与顾太清偷情的凿凿铁证。这是假设顾和龚之间没有瓜葛的情况下进行分析的。”
沈妍点了点头,“哦,继续说啊。”
李凡继续:“你想想啊,顾太清何许人也?‘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顾太清能和纳兰性德相提并论,这份才华清代女子中无人能及。
况且,这可是贝勒王遗妃和大名士之间的绯闻,杀头之罪,这绯闻劲不劲爆?所以捕风捉影,越传越盛,大家都八卦,很正常点儿事儿。
就像现在一旦有媒体拍到男女明星在咖啡馆喝咖啡,第二天恋爱的绯闻就满天飞一样一样的。”
沈妍继续询问,“那这件事应该是假的了?”
李凡连连摇头:“那可未必!顾太清正守寡呢,你说你总上人家家里溜达啥?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么?再加上龚自珍这人本性风流,谁知道真假?
况且,古往今来,无论是国内国外,其实文坛是最容易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文人、哲学家或者思想家大多奔放爱自由嘛,我给你列举一下哈:
拜伦:英国19世纪浪漫主义诗人,在1818年的一封信中自言:在威尼斯两年,挥霍五千镑,寝处良家妇与**二百余人。
莫泊桑: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之一,和很多女人风流快活,包括农庄姑娘、饭馆侍女、半推半就的寡妇、欲壑难填的太太、阿拉伯女人、黑人妇女、成熟的女市民……结果,莫泊桑因梅毒加上精神病,43岁挂了。
罗素:大哲学家。为老不尊,不顾高龄,仍在追逐他遇到的每一个穿裙子的人。
歌德:世界四大文豪之一,一生一个妻子,情人无数。没有爱情,就没有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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