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心动,南宫旭悄然的来到心儿的屋外,本以为她已经睡下了,却听到了屋里心儿和秋儿的对话,凝心静气的听着。
心儿看着身旁虚弱的秋儿,关切的说:“秋儿,你饿了吧?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吧。”
秋儿感激的看着心儿,双眼盈泪,心疼的说:“心儿姑娘,你不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我去拿吧。”
心儿拉住秋儿,坚决的说:“不,秋儿,你的伤比我严重,你好好待着,等我啊。”说完艰难的爬下床,一步一步的爬到桌边,努力的拿着装有点心的瓷盘,小心的护着爬回床上,拿起一块点心递给感动的秋儿,两人你喂我,我喂你欢快吃起来。
心儿看着开心的秋儿,疑惑的说:“秋儿,你是怎么到这南宫堡的?怎么又当了婢女了?”
秋儿凝视着屋外的黑夜,忧伤的说:“我本是一个农家女子,家里有爹娘弟弟,我们一家人过着平静安定的生活。后来弟弟身染重病,我家无钱医治,爹娘无奈只好将我卖到了南宫堡为婢,为了多换一点钱,就签了死契,终生为奴。可是弟弟还是不治身亡,爹娘伤心过度,也卧床不起,不久也撒手人寰,就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
心儿紧握着秋儿的手,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心来。
秋儿看着心儿悲伤地脸庞,心疼的说:“好了,心儿姑娘,我已经没事了,你就不要再哭了。”
心儿哽咽的说:“秋儿,我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也就是爹娘,是院长妈妈把我抚养长大,供我读书习字,我们相依为命。可是现在我却离开了她,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好想院长妈妈!”
秋儿急忙抱着心儿,无声流泪。
屋外的南宫旭听到心儿的诉说,邪魅的眼眸幽深,双手紧握着,疾步离去,很快回到书房,命侍卫叫来了李管家。
南宫旭严厉的看着李管家,冷冷的说:“李管家,今天堡里是否有事发生?”
李管家看着南宫旭凌厉的眼神,不明所以,恭敬地说:“回堡主,堡里一切平安,没什么事发生。”
“是吗?”南宫旭阴冷的看着李管家,慵懒的说:“看来你这个老管家当真年老耳背,也该回去颐养天年了。”
李管家惊鹜的看着南宫旭,急切的说:“堡主,不知老奴做错了什么,堡主要赶老奴走?老奴从小就在南宫堡长大,这里就是老奴的家,如今堡主要赶老奴走,老奴又能到哪里去?”
南宫旭听了李管家的诉说,淡淡的说:“李管家,你当真不知?”
李管家沉思了许久,摇摇头,轻声的说:“回堡主,今日老奴陪老夫人去天宁寺为堡主烧香祈福,傍晚才回堡,又忙着张罗老夫人和表小姐的晚膳,刚回屋就被堡主叫来,老奴实在不知堡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望堡主明示!”
南宫旭见李管家扪心无愧的样子相信他确实不知,也不再追问,从抽屉里拿出两瓶药递给他,淡淡的说:“这是消炎散肿和治疗外伤的药,你拿给那个心儿侍女,告诉她养好伤尽快来书房侍候,不要妄想偷懒。”
李管家急忙接过药,疑惑的看着南宫旭,难道心儿又出事了?堡主又怎么会知道的?恭敬的说:“是,堡主。”躬身行礼,急忙告退。
书房内的南宫旭望着心儿房间的方向,紧蹙着英挺的剑眉。
李管家迅速来到心儿的房间,看到趴在床上的心儿和秋儿,心儿脸上的红肿和秋儿洁白的衣衫上渗出点点的猩红,疑惑不解,短短一天的时间,两个可怜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得如此伤痕累累?心疼的说:“心儿,秋儿,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李管家的声音,两人齐齐转头看着和蔼的李管家,泪无声流淌。
李管家手足无措,焦急的看着她们,轻声的说:“好了,好孩子,别哭了。”
秋儿忍着眼泪,缓缓的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李管家。
李管家听完深深叹息,早就听下人议论过表小姐表面一副端庄贤淑,温柔体贴的样子,背地里却心狠手辣,尤其对堡主身边的女人更甚,想不到果真如此,可是主子们的事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谁让他们是下人了,只能无奈的说:“两个丫头,你们受苦了。”
心儿感激的看着李管家,淡淡的说:“李叔叔,我已经没事了,就让它过去吧!在这里,我本来就只是一个过客,等我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会离开,何必自增烦恼?”
李管家欣慰的看着大度的心儿,心疼的说:“心儿,这就委屈你了。”
秋儿听到心儿要离开,狐疑的说:“心儿姑娘,你要到哪里去?”
心儿微笑着说:“秋儿,我本就不属于这里,迟早是要离开的。你放心,只要能找到回家的路,我一定带你一起离开,让你在我们那个和平民主,人人平等的社会里自由自在,开开心心的生活。”
秋儿看着微笑的心儿,迟疑的说:“心儿姑娘,真的有那种人人平等的生活吗?”
心儿骄傲的说:“那当然了,在我们那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受国家法律保护的。”
秋儿羡慕的看着心儿,憧憬的说:“心儿姑娘你的家乡好美哦!好想去!”
心儿豪气的拍拍秋儿的肩膀,坚定的说:“秋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回家的路,一定会带你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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