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心儿安排暗中截住消息的杨将军等人很快带着所有的信鸽也来到了营帐里,心里对洞悉先机,运筹帷幄的心儿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完密信,慕容瑾怒火中烧,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个男子,冷冽的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再泄露我军机密,有什么目的?”
五个男子齐齐怨恨的看着一旁悠然自在品茶的心儿,对慕容瑾的问话置之不理。
“不说是吗?来人,将他们拖下去乱棍打死!”看着始终一语不发的五人,慕容瑾怒气冲天,冷冷的说。
“木大哥,就这样打死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胆敢伤害你,伤害星耀国百姓的人,我们决不能心软!”轻轻放下茶杯,心儿淡淡的说:“心儿有更好的办法,绝对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看着淡然的心儿,慕容瑾不想她沾上任何血腥,柔声说:“心儿,太血腥的事还是交给木大哥,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感动的看着温柔的慕容瑾,心儿坚决的说:“不,木大哥,我说过我们是生死与共的亲人,所有伤害我亲人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木大哥,你先带言姐姐回营帐,别吓着她了。”
听完心儿的话,看着决绝的她,在场的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每个人都更坚定了要好好保护她的决心。
等到风雪言的身影离开后,心儿漫不经心的说:“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当中有哈丹太子派来的,也有星耀国某个权贵派来的。”看着神色慌乱的五人,心儿淡淡的说:“知道什么是剥皮和凌迟吗?这可是集结了千百年的精华,你们可要听仔细了。”
见所有人都狐疑的看着自己,心儿慢悠悠的说:“所谓剥皮,就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用刀由脊椎开始,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直到将那个人的皮肤和肌肉完整的剥下来,这个人才会断气;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人整个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怎么样,这个方法好不好?”
“至于凌迟就简单得多了。”看着脸色微变的五人,心儿冷笑着缓缓地说:“就是让两个人用最锋利的刀把一个活人从脚开始割肉,然后让受刑的人吞下自己的肉,再割再吞,总共割足一千刀,直到割下最后一片肉才准那个人断气;以你们的身体来看差不多要三天才能割完,也就是说你们要忍受三天生不如死的痛苦才能断气。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不过历时太长,我担心你们受不了,再换一个?”心儿扬起纯真的笑颜,好心的征求他们的意见。
听完心儿的话,别说跪在地上冷汗直冒,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五人,就是战场冲锋陷阵,见惯了支离破碎,尸横遍野的将士们也忍不住浑身轻颤,胆战心惊的看着那恬美无邪的女子,所有的人都在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敌人。
西门夜痕三人看着冷绝的她,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和自责: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纯真无邪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魔鬼,妖女,你不得好死!如果你敢动我,我的主子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这时跪在最边上的男子睁着惊恐的双眼拼命挣扎,满含怨恨的怒吼。
“啪”一声重重的声音响过,看着倒在地上嘴角流血,浑身颤抖的男子,西门夜痕冷冽的说:“胆敢威胁本阁主最爱的人,本阁主会让你和你的主子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故意忽视西门夜痕所说的话带给自己的感动,心儿淡淡的说:“还有一个就更简单了,名叫烹煮,方法就是用一个大瓮,里面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活着的犯人放进去;就像人们常说那个,那个什么来着,我一时忘记了。”目不转睛的看着犹如惊弓之鸟,吓得魂无所依的五人,心儿拍拍自己的小脑袋,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知道了!请君入瓮,对,就是这样。”
听完心儿的话,跪在地上的男子,就连刚才不停叫嚣的男子都早已是魂飞魄散,烂如稀泥般瘫倒在了地上,面无血色。
站在中间的男子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不停的磕头哀求:“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缓缓端起桌上的香茗优雅的品着,心儿淡淡的说:“现在才想说,晚了!既然你们无法选择,就让我为你们做主好了;杨将军,立刻执行剥皮!”
“女侠饶命!我是哈丹太子的近身侍卫,只要是女侠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听到心儿要用刑,男子浑身颤抖,急切的保证。
心儿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淡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编造谎言欺骗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哈丹太子的近身侍卫?”
“女侠有所不知,太子的近身侍卫分为三等,所有的人右手臂上都有一个图腾,根据图腾的大小确定他的等级;我是一等侍卫,所以图腾是最大的。”看着淡漠的心儿,男子万分焦急。
“杨将军,撕下他们的衣袖。”看到其中一个男子右手臂上真有男子所说的图腾,心儿淡淡的说:“杨将军,将这三个没有图腾的细作关在营帐里严加看管。”冷眼看着留在原地,胆战心惊的两人,心儿冷冷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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