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本来是和谐又美好的一天,但是太一王府的女眷别院,却是响起了一道道尖叫声。
“呜呜,我的肚兜哪去了?啊?怎么都不见了?”
“天杀的?难道遭贼了?不能啊,我的亵衣都在储物戒里放着,怎么会消失的?”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死混蛋,你想要我的亵衣你跟我说啊,我难道还不给你了咋滴,干嘛偷我的?”
“变态!呜呜,死变态!”
“啊...好羞人!”
女眷别院中很快便围上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火了。
大爷的,那银贼竟然几乎把所有的女眷亵衣,全部偷了个遍,太无耻了!
很快。
太一王府的一群男爷们便知道了这件事情。
砰。
大堂之中,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人面色阴沉,狂拍桌子,大吼道,“查!给我狠狠地查!王府进来外人,竟然谁都不知道,该死的,而且还把女眷的贴身衣物给偷光了!这是挑衅!是对我太一王府的挑衅!”
“槽!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活活劈了他!”
“这件事有些古怪,女眷们的储物戒,竟然被无声无息的打开,来人绝对是高手!”
“哼,这种事,还不知道是不是内贼干的呢!”
“...老八,慎言啊!”
一群牲口突然嘴角狂抽,纷纷对其中一个中年人怒目而视,那中年人冷哼一声,却也闭嘴了。
气氛有些古怪。
最终由那个锦衣中年沉声喝道,“好了,速速派人去查,只要查出点蛛丝马迹,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无论是谁,哪怕是皇亲国戚,那家伙也完蛋了!”
锦衣中年人咬牙切齿。
因为那贼人把他十八房小妾的亵衣全偷了一个遍,这让他抓狂不已。
呼...
一个人仿佛一阵风似得跑了进来。
看到满堂的王府大老爷聚在一起,来人深吸一口气,恭敬的弯腰说道,“各位老爷,有个城卫军的都统求见!”
“城卫军?”
一群中年人皱眉。
城卫军在天帝城的地位可不怎么好,太一王府的人都基本上不与城卫军搭搁,那有失身份。
“不见不见!”
锦衣中年人挥手。
然而来人却是苦笑道,“二爷,那家伙说,有关于昨夜夜袭王府的贼人消息!”
嘎?
一群中年人怔住了。
锦衣中年人眼冒精芒,蓦然起身,大喝道,“那还等什么?快请他进来!”
“是!”
来人擦了一把冷汗退了出去。
等到他走到,一个中年人蓦然皱眉冷笑道,“二哥,那家伙自己找上门,还说有贼人消息,小心有诈!”
锦衣中年淡声道,“我心里有数!”
半响。
之前来通报的人把许牧带到了大堂门口,而后就离开了,许牧踏入大堂,脸色沉稳,一群中年人注视着许牧,其中一个中年人蓦然大吼道,“你到底知道什么,还不快从实招来?”
许牧瞅了他一眼,没吱声。
说话的中年人勃然大怒,“你敢无视我?”
许牧突然哈哈大笑,“干嘛?想给我下马威?我说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是不是有病啊,明明很想知道贼人的消息,又怀疑我不相信我,看来,你们还是不着急啊,我还是明天再来好了!”
许牧说完就要走。
锦衣中年人顿时挥手道,“小兄弟见谅,我九弟脑子不好,呵呵呵,小兄弟请坐!”
许牧顺水推舟,坐到了一个空椅上,不慌不乱,让一群中年人神色阴沉。
平日里的修士见到他们这些王爷,哪个不是战战兢兢?而许牧呢?一点该有的敬意都没有!
“听说小兄弟知道夜袭王府的贼人信息?”
锦衣中年人淡声问道。
许牧点点头,有些玩味的说道,“说来也巧了,我昨天在城中巡逻...”
一个中年人讥讽道,“你们城卫军什么时候干起巡逻的活了?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许牧冷笑一声道,“我们城卫军,就是天庭的一把刀,哪里有危险,那里就有我们,巡逻算什么?我们城卫军的暗线不知道多少,日夜监视那些对天庭有威胁的人,这样的事情我们低调,我们不说,但是不代表我们城卫军,可以任人蔑视,你看不起我是吧?那行,我走...”
许牧起身。
那开口的中年人眼角一抽,感到有些蛋疼。
麻蛋,一言不合你丫就开走,要不要这么随意?威胁上瘾了啊你?
而且,你他么好能吹啊!
城卫军是天庭的一把刀?你丫把护卫队往哪放?还暗线不少呢,你丫就使劲吹吧!
锦衣中年人瞪了这货一眼,而后苦笑道,“小兄弟,我这个兄弟脑子也不大好使,这样,只要小兄弟所说的消息为真,无论小兄弟有什么要求,我可以保证,尽量满足!”
许牧直接挥手道,“报酬什么的,就不用了,我还不至于为那点东西来,我之所以来,就是因为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的事,排除有损于天帝城的危险,也是我城卫军的本分,几位,昨夜我看到有人翻墙进入王府,出来后一脸的邪笑,当真是好奇的紧,于是我就偷偷跟上...”
“对方没发现你?”
又有人挑刺了。
许牧轻蔑的说道,“发现我?我花满天是什么人?资深大侦探,他能发现我?笑话!”
什么?这货是花满天?
一群人顿时大惊失色。
许牧昨天所做的事情,他们自然也听闻了,一个个都表示不可思议,毕竟太虎了一些!直接颠覆了他们对城卫军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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