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杜秋水将一一照顾地极好,依照白芷的性格,出了这样的事,她是会立马让杜秋水走人的。
毕竟在对待爱人这种事上,她是尤为小气的。
行至一条小河边,众人停下来休息整顿,也顺便欣赏欣赏风景。
白芷借口小解,拉着杜秋水去了远一点的地方。委婉地提醒了她一下,希望下次她不要再当着竹苓他们的面喂奶。
杜秋水恍惚这才觉察出来自己的行为不当,连连道歉,还说一家子就指着她的工钱过活,赶忙跪地祈求白芷千万不要赶她离开。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见犹怜。
搞得白芷都要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对了。
“我没说要让你离开,你快起来,后面多注意一些就好。”
“谢谢夫人,我一定会注意的,万不敢再有无礼之举。”
“如此就好,快擦了眼泪回去吧。”白芷也不疑有他,相信杜秋水是真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嘱咐她擦干眼泪调整一下状态就先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转身的刹那,刚刚还哭成泪人的杜秋水眼神倏地就变了。
羸弱的身子,不知廉耻地嫁给两个男人,还这么善妒,两个男人不过就看了她一眼就赶忙来找她算账了。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那两个天之骄子呢?
就算他们再怎么爱你,你这羸弱的身子,无法进行鱼水之欢。再深情的男人,总会有熬不住的时候。
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幻想着与竹苓、辛夷恩爱的场景,仿佛真成了那个家的女主人,却不知白芷的眼里从来就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若是被白芷发现她的心思,不知下场该如何凄惨。
“来,张嘴。”只见辛夷妖娆地斜靠在白芷身上,剥了香蕉送入她嘴中,挤眉弄眼地一阵坏笑,啵的一声偷香成功。
为了膈应天禧,让他知难而退。从前向来只会在闺房与白芷调qing的竹苓二人恍若打开了任督二脉,青天白日地就缠着白芷各种腻歪。
这招对天禧是有奇效的,十多天下来被那两人整出了阴影,现在一靠近白芷总会忍不住想起他们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让人恶心的表情,每每靠近白芷都会忍不住打个摆子先。
当然,这一招不止对天禧有效,随行的众人也快被恶心地吃不下饭了。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平时能离他们有多远就离他们有多远。就连向来孤傲不怎么与人搭话的夕瑶都忍不住怀疑他们两个是被骚狐狸附身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处繁华一点的小镇,一行人订下客房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忙钻进房间打来热水洗眼睛。他们觉得,若是再不洗,这双眼睛怕是就不能用了。
白芷这些日子也是浑身的不自在。恰到好处的调qing是恩爱,过火了就有古怪了。
她担心是这两人察觉出了什么,故意要气暗处的冥炎。
这段时间赶路,在野外都是睡在简易的帐篷里,根本无法找到与冥炎独处的机会。
只能躲在暗处的冥炎连个名分都不能有,已经够委屈了。再被气了这十几天,不知道得受伤成什么样。
如今终于有了房间,她故意装作与竹苓、辛夷赌气的模样,要与他们分房睡。
竹苓、辛夷委屈地不行,旁边的诃子还在挤眉弄眼地添柴加火。只看她捂着嘴巴躲在安辰星身后偷笑:“叫你们恶心人,活该。老大肯定不想要你们了。”
“你不说话能死?”辛夷的性子已经沉稳了不少,可对上诃子,还是一点就爆。毕竟是斗嘴了七八年了,诃子一张嘴他就知道那话里肯定飞不出什么好鸟。
“你能拿我怎么样?”诃子双手放在耳朵上,冲辛夷做鬼脸。她前面这男人轻功可是连白芨都追不上的,只要辛夷真敢走过来,她立马让安辰星带着她跑。
她就是要看辛夷气的牙痒痒的样子,这家伙跟她吵了好些年,现在还这么来恶心她,害的她洗了好久的眼睛,她肯定得报仇的。
却不想一旁的竹苓现在真是跟辛夷穿连裆裤的好兄弟,同仇敌忾对付起她来。
只听竹苓阴恻恻地开口:“也不知道那痒痒粉的药效过期了没。”
此话一出,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诃子立马蔫了。
惹谁都不能惹竹苓,这是她老早就知道的道理。这个腹黑男,若是真惹怒了他,铁定能把你骨头都嚼碎了的。
赶忙灰溜溜地拉着安辰星走了。
“他说痒痒粉什么意思?”不明就里的安辰星被诃子拉着,回想起竹苓刚刚威胁诃子的模样心里有些郁结。
居然敢欺负他的母老虎!
“那家伙就是个毒物。”诃子跟安辰星科普:“柳卿卿你知道吧?当初老大就是用这家伙的痒痒粉往柳卿卿身上那么一撒,痒地她钻心入骨,挠地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差点就毁了容。”这还是当初柳卿卿回忆老大撮合她和白楼时讲的呢,简简单单一包痒痒粉就造成这种杀伤力,这种毒物,她能不敬而远之吗?
“你怕他?”
“能不怕吗?我可不想把我这张貌美如花的脸给毁了。这种毒物,也就老大能治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却见安辰星神秘兮兮道:“想不想看看他自食恶果的样子?”敢欺负他的母老虎,肯定得付出代价的。
“你有主意?”
“你附耳过来。”两个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即相视一眼,贱兮兮的笑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倒真是郎(lang)才(chai)女(hu)貌(bao),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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