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互相隔着三四米而坐的两个老头子,都是一脸诡异的看着彼此,沉默片刻,亚伦·福克斯才吐槽道,“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王德发克~”
举母和也悲愤莫名,“这到底怎么回事?没听过赵学延或周朝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能力啊,那些做事的杀手,还有你我现在像是中毒一样的状态……”
“到底怎么回事?”
亚伦心下一沉,他其实早知道赵学延有一些神秘侧能量,鼎鼎大名的李加乘衰神,他都策划着接触好几次,想诱拐对方呢。
可今天这几个耳光的事,就太不科学了吧。
不管赵学延还是周朝先,人都在东京都,他们两个老头子可是跑到北海道了。
你这散毒传染,跨越度也未免太大了吧。
如果他们福克斯的羊皮卷悬赏令还在,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毒,这种强烈的想打人耳光的情绪,他本人都能不借外物压制克制。
羊皮卷肯定也可以轻松镇压。
想到这里亚伦·福克斯就心疼的厉害!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原理呢?有人能从东京向北海道投毒?真特么离谱。
亚伦·福克斯沉默着不说话,举母和也再次皱眉道,“亚伦,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亚伦立刻反驳,“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做事不周密,被察觉了破绽,赵学延的人已经到了北海道,否则,我们怎么中招?”
对,赵学延不可能站在东京向这里投毒啊。
一定是举母和也做事不周密,说着怎么怎么安全,不留痕迹,还是被赵学延查到了他们,这才会投毒,让他们中招。
下一刻亚伦也皱眉道,“我们的脸,突然变的与众不同起来,是个人看了就想给我们几巴掌……你说这是赵学延的能力,还是周朝先?”
举母和也沉默着不说话。
一张脸变的如此与众不同、多姿多彩?
他还怎么见人?难不成以后见任何人都先带个头盔面具?
亚伦这扑街一定瞒了他很多事,看来是得找个大师,或者阴阳师之类帮他看看了。
“我们对付周朝先之前,从没出现这种情况啊,连续封了赵学延两批货,也只是司徒浩南和那一群面具悍匪在做事,正常的火并拼杀。”
“难不成这股奇葩能力,是周朝先的?”
他行事不周密,泄密了?不应该啊,不过有句话怎么说呢?一件事只要有两个人知道,那就不再是秘密……
自己手下有人背叛?
………………
举母市。
一辆白车呼啸着抵达某大厦外,一群医护人员跑步冲向楼上,到了现场后,才看到一个脸肿的像是猪头一样,牙齿顺着血沫子向外飘,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人。
医护人员大惊,“怎么回事?这是……”
这个人几米外,好多人围成圈在观看着,见医护人员靠近,就有人开口道,“小心……”
已经趴下身子想要看昏迷者情况的医术人员,在小心的提示音里,甩手给了某人一巴掌。
打过后,他才惊呆了,看看惨状加深的某伤者,再看看自己的手,“死阔以……”
围观者群体里,再次有人发声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川会长在我们会社一向是德高望重,威信无双的,可今天……从他离开办公室到现在。”
“遇到的任何人,都想打他巴掌、掴他耳光,持续到现在,就这样了。”
解释声里,另一个医护人员不信邪的靠近,然后啪啪甩出两个耳光。
把德高望重的平川会长抽醒,以及再次抽晕了过去,“死阔以!!!”
如果举母和也在场,恐怕就会惊的腿软的,平川一郎就是那个,帮他做各种事,扫各种痕迹,比如灭口贺来一树警视长、安排杀手去东京都刺杀周朝先的黑手套!
表面上,平川一郎和举母汽车几乎都没什么关系。
一个很普通的“小会社会长”,在他给举母和也汇报过几个杀手的现状后,刚离开办公室要做事,遇到的小秘书抬手给他一耳光。
其他人惊呆了,纷纷跑来想慰问会长的,到了眼前就甩耳光了。
赵学延刷出来的新技能,最离谱的一点就是,当有人抽你耳光时,被打的人会像是傻子一样,躲不了,身体不能动。
除非打人的用理智压下情绪,不打了,你才能恢复行动力。
医护人员抽过几个耳光后,纷纷像是发现了新世界大门一样,强压各种欲望抬着平川一郎走了。
临走的时候,两人贴心的给平川一郎盖上了白布。
下楼,抵达门口,一个保安看一眼单架上盖着白布的身影,顿时眉头大皱走来,“你们怎么回事,给我们会长盖白布……”
前面的医护人员急忙开口,“小心,不要过……”
保安已经走近了,原本是想揭开白布的手,突然化为大巴掌,一巴掌生生把平川一郎抽下了担架。
保安惊呆了。
地上,平川一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痛死我了!!你们这群混蛋……”
保安当场土下座,“怎么可能,太神奇了,我竟然敢打会长您?”
………………
落樱电视台。
周朝先正在认真聆听小秘书的汇报,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丧邦都摆脱了小嫂子们的教学,跑来看热闹了。
约翰·威克同样在观摩。
难为小秘书还得再带个英文翻译给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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