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令的回答,秦昇并没有说话,只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原本还算是和谐的气氛突然被一股严肃之气给破坏了,顾茗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却也忍住了想要动动身子的欲/望,静静的看着秦昇和严令。
别看严令瞧着三大五粗的,被秦昇这么一个沉默的压迫一弄,没过多久就有些顶不住了。
“秦昇,你、你别这样,怪渗人的……”严令动了动嘴皮子,落败了下来。
秦昇还是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严令。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严令常常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顾茗:“顾小姐,秦昇平时对着你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顾茗一怔,先是看了秦昇一眼,随即摇了摇头。
“差别待遇,差别待遇!”严令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真的,顾茗还真的没有见过散发出这种让人无法抗拒气息的秦昇,平日里的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做事也让人挑不出错来,只是偶尔会散发一点平日里没有的气势。
想到这里,顾茗不禁再次朝着秦昇看了过去,不知道秦昇在古弘斋做事之前是干什么人的,又是怎么认识严令这个人的。还有,为什么她会感觉严令好像有些怕秦昇的样子?
“你这小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明白?那就是到了一个地方就舍不得挪窝的人,就你着性子,让你出趟差都是百般不乐意,更别说是出国来了。”秦昇微微抬眼,看着严令道:“前年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说这辈子都不会出国赶潮流的。”
“这个,此一时彼一时嘛。”严令有些不自在的道:“到是你,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刚才我在外面看到你的时候,差点都不敢相信。”
“这边有个交流会。”秦昇简单的说道。
严令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瞧我这记性,你现在可是跟古董打交道的人了,真真的知识分子!”
“还跟我耍嘴皮子?”秦昇一个眼刀子朝着严令甩了过去。
顾茗看到瞬间有点焉了的严令,强忍着笑意才没有笑出声来。
“小张他们有点事情要人帮忙,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来了。”严令撇了撇嘴,看了秦昇旁边的顾茗一眼,含含糊糊的说道。
秦昇一听到小张这个名字,眉头便皱了起来,只是碍于顾茗在这里,有些话不太方便说出口。
“我过几天就会回国,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秦昇说完便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严令。
严令结果秦昇的名片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会的。”
听了严令的话,秦昇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揭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这下严令也算是缓了过来,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和谐。
顾茗不动声色的看了秦昇和严令几眼,总觉得这两个男人肯定有什么,只是因为她在这里,所以不好明说。
秦昇跟严令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便借口还有事情要做就准备离开了,严令见秦昇和顾茗要走,稍微琢磨了一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样东西出来,然后趁着顾茗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秦昇的手中。
与严令告别之后,顾茗和秦昇重新回到了市场,这会儿已经差不多到了9点钟了,市场的人反而比之前要少了那么一些,顾茗和秦昇转了一阵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便离开了市场,开车准备返回酒店。
“逛了这么一圈,没有太大的收获,有点失望。”顾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微微带着意思惆怅。
她来之前确实是对这个跳蚤市场有很大的兴趣的,原本还想着淘点好东西回去,指不定还能捡个大宝贝回去。
只可惜,转了差不多一上午,就只有些一般的货色,年头也不久远,自己拿着玩儿还可以,却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现在的人都学精了,这么些地摊能够找到好东西的时候少。”秦昇笑笑了,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纸包着的小东西递给了顾茗。
“这是什么?”顾茗不解的看着秦昇。
“刚才走的时候严令塞给我的,你帮我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秦昇手里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况。
“你看过了吗?”顾茗问道。
“没有。”秦昇十分干脆的回道。
这下可是让顾茗吃了一惊,她还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秦昇这般信任了。
严令给秦昇东西的时候,她是没有看见的,这就说明了严令不想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结果秦昇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么直白的将东西递给她,让她先看。
顾茗盯着秦昇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依着秦昇所说的,拨开了东西外面包裹着的纸。
看得出来严令是十分匆忙的随便拿了一张纸来将东西包起来的,外面的纸被拨开了之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好像是一个玉綜。”顾茗将玉綜放到了自己的左手上面,左手接触到玉綜的地方立马传来了烫手的热度。
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的筒形玉器,为我国古代重要礼器之一。最早的玉琮见于安徽潜山薛家岗第三期文化,距今约5100年。
顾茗手中的这个玉綜,大概有3CM高,看其质地似乎是白玉,轻轻抚摸能够感受其玉质的温润,表面上还有些受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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