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府大厅里摆起了崭新的麻将桌,李德蓓和李德奖还有李震三位老千挠头撕耳,只要他们打眼色什么的,秦寿就会出言打断他们出老千,噼噼啪啪的麻将声宛如嘲笑声,一圈下来他们可谓是牌没有碰一个。
眼看着风水轮流转,刚开始输了两三百贯钱的秦寿,现在已经连本带利赢了回去,三位菜鸟老千们忍不住开始着急了,底牌是一百文钱,扛一个就三百文钱,吃胡基本就是输三家六百文钱,两圈下来他们开始倒贴了也不晓得,都输红了眼。
李恪坐在秦寿旁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他不知道秦寿是运气好,还是怎么滴,每手上牌都整到有一坎的杠牌,或者直接差不多叫胡地步,这简直就是奇迹啊!‘难不成寿哥儿是赌神在世?’李恪忍不住心里想着这玄乎的问题。
秦寿冷笑着看着三位菜鸟老千,原本秦寿还以为他们有多厉害,没有想到只是菜鸟级别的老千,通过眼神互视串通出老千,还以为有什么其他高明的老千,原来是这么幼稚的老千手法,秦寿兴致大失,没有挑战性啊!
至于秦寿一上手就差不多叫胡的牌,其实是秦寿在洗牌的时候故意做的手脚,这些出猫小把戏在后世玩烂了,对付他们三个原始级老千足够了,两三圈搓牌下来直把三位原始级老千输得眉灰灰地步。
幸好秦寿没有整出色子,要不然还真难以作弊整治这三位老千,基本都是赢了的人随意从哪里抓牌,这些家伙又不懂得这些,只能一步步掉进秦寿挖的深坑里,直叹运气不佳丝毫没有想到秦寿是不是在作弊。
秦寿摸起一张很多圈圈的牌,目光冷笑着注视三位老千,瞧见他们又要准备出老千,秦寿出声说道:“哎哎,三位老兄,打牌,打牌,眉来眼去的想干啥呢?三个爷们别恶心人好不?麻子脸九筒!”
李德蓓一脸惋惜的表情,他手里有一对九筒,问题是不敢碰,都快成章了,要是碰了就散牌了,李德奖想通水也难了,他手里基本都是杂牌多,单吊卡隆的三四张牌,九筒他更是手里有一张。
李震更是霉运了,东南西北红中发棺材板都齐全了,全是单张牌,很黄牛,十三幺想做也没有机会,九筒几乎都死绝了,还有秦寿桌面旁边的四个一万,赤裸裸地嘲笑着他自不量力。
子时下三刻时分,甘露殿里,李老大批阅着手中的奏折,有些犯困的李老大伸着懒腰,摇晃着僵硬紧绷的脖子,太监薛高站在甘露殿外面打着瞌睡,头宛如小鸡啄米般点了又点。
守门的侍卫一脸佩服这位太监薛高,如此天气也能打瞌睡,人才啊!他们也想打瞌睡可他们不敢,要是巡逻的侍卫发现他们打瞌睡,死路一条,太监薛高身为李老大最高级别的太监,这些侍卫们肯定不敢有半点怨言。
毛统领浑身雪迹地出现甘露殿门前,匆匆憋了眼打瞌睡的太监薛高,毛统领露出鄙夷的目光,没有理会两位恭敬行礼的守门侍卫,毛统领推开甘露殿大门走了进去,有李老大特许他可以不用通传直接面见。
毛统领走到李老大龙案面前,单膝跪地说道:“微臣参见皇上!”
李老大放下手中的奏折,瞧了眼毛统领风雪仆仆的,很显然是刚巡逻回来的,李老大面带疑惑的表情,看了眼毛统领说道:“嗯,起来吧,毛统领,尔不是巡逻皇宫吗?有何事汇报?”
毛统领谢礼之后站起身子,把手下汇报的消息说了出来:“回禀皇上,适才手下回报,戌时时分,吴王府马车接了秦家小子过府,还有两位李将军的,三位公子也前去了吴王府,听闻手下汇报,两位李将军的公子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彻夜未归!”
“哦?竟有此事?嗯,朕已知晓了,毛统领,你先行退下吧!”李老大有些伤神地挥挥手示意毛统领退下,李恪自从搬出皇宫之后,李老大就在吴王府里安插了一些探子什么的,至于他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恪儿,你在干什么?”李老大暗自嘀咕着,他不知道李恪这几天通宵达旦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请李靖和李绩三位儿子过府干什么,出于信任和愧疚,李老大并没有派探子深入打探李恪的私生活。
对于秦寿李老大隐隐感到有一阵担心,这个家伙只要哪里一出现,准会是没有什么好事,灾性十足的他走到哪里都会弄的不安心,李老大忽然有种荒谬感,似乎感觉到即将有什么大事件要发生!
寅时下三刻,吴王府大厅里,李恪困意十足地打着哈欠,疲惫的双眼皮隐隐有睁不开的迹象,没有熬夜习惯的他开始严重犯困了,以前打麻将活络脑筋还可以提神,现在观战几乎睡意十足,没有悬念啊!
是的,没有悬念,毫无疑问三位菜鸟老千现在输得眼睛都发红了,秦光手里拿着一本账本开始记账,因为他们三个现在没有现钱支付了,三十两老本的黄金也让秦寿黑去了,看到秦光又一次翻账本记账,三位菜鸟老千不玩了。
李德蓓一脸后悔地推翻自己没眼看的散牌,哭丧着脸求饶着说道:“不玩了,不玩了,秦兄弟,你这不是摆明坑人吗?瞧瞧,你现在是大杀三家,我们钱都让你赢光了,最可怕的还是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