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说道:“这个,小姐,实在不好意,如若你真心来消费的,请遵守本店的规矩,别难为我一生意人,耍横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爷子此时也来了脾气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这看似刁蛮的小姐丝毫不领情,秦老爷子也不客气起来,现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么的,虽然是虚的可名头还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个女子什么的?大不了不做你的生意就是了!
“你…”长孙梦蝶还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无言地摇摇头示意长孙梦蝶别闹事,现在周围好事者都望过来了,要是有什么长孙阴人熟人在此,她肯定倒霉透顶惩罚少不了。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劝解着说道:“小姐,好了啦,咱们别跟他吵了,人多嘴杂,切莫义气用事,要是老爷知晓这里的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罚的关系,小姐,要不咱们走了!”
婢女映雪担忧也不是无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长孙阴人要是知道长孙梦蝶光顾秦家酒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伤人什么的,以长孙阴人的性格,底线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气吧啦的底线,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长孙梦蝶一手拉着婢女映雪的手,小声安慰着说道:“怕什么?瞧瞧,这里都是没有爹爹部下什么人,再说爹爹的部下怎么会来死对头用餐不是?咱们今天就闹一闹他们,最好能打击他们家里的生意!”
长孙梦蝶原本也不想闹的,可是大清早醒来居然发现自己亵衣不见了,很显然是夜里某位不良的贼子偷去了,闺阁遭遇贼子光顾的长孙梦蝶吓了一身冷汗,经过一番安全性检查之后,才松了口气,起码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这遭遇贼子光顾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又不能大肆宣扬什么的,要是她爹爹知晓了,倒霉的肯定有一批人,其中最快倒霉的就是身边的婢女映雪,失窃这事就是她的失职,重则不死不休都有可能,轻则打残驱赶出家门什么的。
长孙梦蝶只能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空在慢慢暗中调查了,绝对不能牵涉映雪进入其中,要不然她还真会下场很悲剧,自己爹爹什么性格长孙梦蝶最清楚,心情不好的长孙梦蝶只好趁机发泄内心的怒火了。
秦老爷子身子冒到长孙梦蝶和映雪身后,一脸冷笑的表情说道:“两位小姐,大门在你们后面,转身向后转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庙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娇玉贵,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请!”
长孙梦蝶愤愤然地转过头,刚好瞧见秦寿下楼的身影,马上找到借口大闹:“你说什么?赶客?好啊,你个奸商,瞧不起人是不是?你说二楼不招呼客人,为什么还有人从二楼包厢下来?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
秦寿无所顾忌地拿着鲜艳的亵衣擦拭酒迹,一边走过来一边开口说道:“老爹,怎么回事?与两个姑娘家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也一把年纪了,吵什么呢?哎哎,你干啥?动手动脚的!”
秦寿的话刚说完,长孙梦蝶忽然窜上前,一手夺过秦寿手中的亵衣,羞红着脸拉扯着欲要抢回来,秦寿也不客气地拉扯着,亵衣直蹦蹦地呈现出来,好像在晾着亵衣似的,有点那个啥了!
秦老爷子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秦寿和长孙梦蝶两人拉扯鲜红的亵衣,整个人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远离这两个人较劲的范围,很显然这亵衣有什么来头似的,而且貌似这亵衣的主人正是这个小姐的。
长孙梦蝶整个人羞红着脸,用力地扯回属于自己的亵衣,俏脸变得又红又白,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着:“无耻,淫贼,放手,这是本小姐的亵衣,好你个淫贼,居然敢跑进本小姐闺阁偷亵衣,去死!”
长孙梦蝶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亵衣,那金丝绣着梦蝶两个字正好是她失踪的亵衣,只是她想不到自己的亵衣,什么时候跑到秦寿手里了,而且这个家伙还是自己爹爹的死对头,种种羞辱感充斥她整个心头。
恼羞成怒的长孙梦蝶忍不住踹出一脚,秦寿吓了一跳感觉闪开一边,长孙梦蝶的断子绝孙脚踢了个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踢出去的脚,秦寿一手夹住长孙梦蝶软绵绵的玉腿,满脸迷惑的表情看着恼羞成怒的长孙梦蝶。
周围吃饭的客人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八卦的表情看着闹出故事的两位男女,此时两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是有点暧昧了,有八卦,这些好事者吃饭客人纷纷想到这个问题。
光宗耀祖四人傻谔谔地看着自家少爷,他们没有想到少爷手中的亵衣主人,居然是眼前少女的,还好死不死阴差阳错似的巧遇在一起,婢女映雪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想到偷亵衣贼居然在眼前,而且还是自己老爷的死对头。
秦寿手臂夹紧挣扎的长孙梦蝶,一手拉扯着亵衣说道:“哎哎,不干啥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别以为你是女的,本少爷不敢揍你,什么亵衣是你的,又没有写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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