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寿还在睡梦之中就给火烧屁股的李震叫醒,得知李老大又心血来潮要去参观新兵训练,洗漱完毕急匆匆赶往军事学院,临出门时还不忘带走怪异的东西,至少李震是这么认为。
李震一路追问秦寿手里拿着什么?可秦寿始终保密着不肯说出来,说什么没到时机暂时不能说出来,等时机成熟了他就知道了,直让李震纳闷着脸,欲言又止想要跟秦寿通风报信,想想还是作罢,秦寿霉运跑不掉的。
昨夜李震的父亲李绩找上门叙旧阔别的日子,临走时还透露风声告知李震,皇上有可能要拿秦寿开刀,劝告李震抽身事外别掺杂进去,当李震得知无良的大臣们联手出损招阴秦寿时候,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一路上早起的城民见到秦寿,都憨笑地打着招呼,中枢城从当初破烂小城规模,能发展到有如今的变化,全是秦寿的功劳和无偿资源结果,住上安全可靠的楼房,再也不用担心台风把屋子吹跑什么的。
最实在的还是脚下踩着的道路,不在是以前坑坑洼洼的烂泥路,而是平整舒坦的水泥道路,陆续完工的毛坯楼,还没有来得及装饰外面,草草装修好室内就搬进去住,解决了住房问题同时又空出大范围地方建设其他。
秦寿一路走来感到脖子有点痛,见到城内居民打招呼要回应点头,长久下来不是脖子痛就是酸胀,当一群皇族娃出现秦寿眼里范围的时候,秦寿马上纠结起来,这些王爷公主命真好啊!
当看到长孙皇后身影的时候,秦寿内心马上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快速赶路的步伐慢慢放慢下来,对于长孙皇后秦寿还不知怎么定义她,是敌是友一时间分辨不出来,错综复杂的关系链直让秦寿不知如何看待她。
按照正常的轨迹话,现在的长孙皇后不是游历中枢城,而是卧病在床等待春来夏去的死亡降临,她现在也算是回光返照的迹象,药王孙思邈在厉害,没有在世神药也难以医治她的家族遗传病。
按照药王孙思邈的话,以他的能力两者之间只能救活一个,药只有一味,多也没有,主要是主药的材料实在是太稀有了,现在缺乏的就是红海马这味辅助药材,缺的就是时间去捕抓。
李震也发现长孙皇后的身影,想起大清早中枢城粮官统算下来的消耗,马上露出一脸肉疼,这些皇族旅游团光临一天,中枢城储备粮就狠狠地放血一回,主要是这些皇族成员太铺张浪费难以伺候。
“秦兄,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昨日到现在,我们算是狠狠放血了一回!”李震跟在秦寿身后边走边说话,一开口就提及很严重的事,直让走在前头的秦寿停下脚步,转过头茫然地看着李震。
“怎么回事?有话直说,别学袁神棍那家伙,专门吊足人的胃口!”秦寿不悦地看着李震有开口没结尾的话,什么狠狠放血一回?要不是李震说得煞有其事,秦寿还不至于如此。
李震无语地看着秦寿茫然的脸色,猛拍自己脑门说道:“怎么回事?秦兄,别装糊涂了,粮草官统计过,昨日到今日,皇族成员消耗了大半个城人口总和,非山珍海味不下口,在如此下去,粮草要告急了!”
李震不等秦寿开口,继续纠结地说道:“不是震兄我小家子气,攻打倭寇我们消耗太多了,储备粮经过一次白白浪费少了很多,而且士兵要吃饱才有力气打仗,这事没来得及说,现在又…”
“……”这次轮到秦寿无语了,没打过仗的秦寿不知道粮草消耗程度,自以为储粮很多足够应付到夏季,现在经过李震这么一算下来,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粮食消耗那么大。
打仗不单单是只靠吃米什么的,蔬菜肉类肯定不能少,加上打仗很耗体力,一顿几大碗很常有的事,总不能让士兵饿肚子或半饱打仗吧?还有一大票战俘也是粮草消耗者,经过李震这么一算计下来,秦寿只感到后背凉梭梭的。
“如此说来,我们还有多少存粮?那岂不是要把倭寇战俘全处置死?”想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存粮消耗如此巨,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没有打过仗不知道粮草消耗程度,现在经历过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经李震这么一提醒,秦寿才发现问题所在,除了前线士兵的消耗外,战俘消耗也是一个问题,当时一心只顾着压榨倭寇战俘的劳动力,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想起来秦寿感到一阵害怕了,没有粮食是最头疼的问题。
李震似乎早已预谋好似的,在秦寿头疼的时候,神经兮兮地说道:“秦兄,继续如此下去,断粮很难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战俘处理,秦兄别误会,这处理不是杀了,而是赠送!”
“赠送?送给谁?”秦寿眼看时间不早了,一边走一边反问起李震,说得倒是轻巧,几万的战俘送给谁?白白送出这么多免费劳动力,说实在的不肉疼才是怪事,就算是挥泪大赠送,谁啃得下这么多的人?
“秦兄,你说如今我们琉球岛上的人,还有谁能一口气吞下这么多战俘?”李震答非所问地回答秦寿,李震也没有明说是谁,可不言而喻的话已经表达出来了,李震相信秦寿猜得到自己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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