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惊讶:“你娘不也是画师么?怎么会做药?”
蓝兮淡道:“我娘的娘家原是药家,她未学画前先学的就是做药。”
常欢眨眨眼:“救人药?害人药?”
蓝兮浅笑:“自是以救人居多,至于那迷药…人不害我,我不害人,对韩端使了一次,也是情急之下。”
常欢皱眉半晌佯怒道:“原来师傅对我还有秘密,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没对我说过这些,你不相信我么?”
蓝兮叹口气,走到她身边摸摸她脑袋:“你是学画,又不是学医,要知道这些做什么呢?师傅也早将这些东西荒了多年,若不是你非要下山,又怎会将其拾起?”
常欢嘟嘴:“总之你就是不信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你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蓝兮呐然:“并非师傅不愿告知,只是…你也没问过。”
“嘁!”常欢翻他一眼:“你隐藏的那么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又从何问起?”
“不过是些药……”蓝兮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站着承受她的白眼。
“对啊,药!”常欢急道:“那师傅还有没有药可以救我哥哥?”
蓝兮摇头:“我只是浅通病理,这样截然不同的两种药性相冲引起的逆血症,师傅也无办法。”
常欢本未抱太大希望,若师傅能治好京城名医都治不好的病,那他就不是画仙,是神医了。回头继续摩挲着哥哥的手,喃喃道:“老天保佑,保佑这一息莫断,保佑我寻到神医。”
蓝兮眼神飘忽,似有思忖,半晌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起:“先回去吃饭吧。”
天色渐晚,师徒俩晌饭没吃,索性和晚饭并作了一顿,常欢胃口不好,随意扒了几口便说饱了,从皇宫出来时心情还算不错,可去看过哥哥之后,情绪又不佳起来。
蓝兮看着没动几口的饭菜,看着常欢没精打彩的上了楼,心知她担心谭傲生死,若是谭傲死了,以她的性格,很难说会不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若是谭傲得存,说不定…可以说服她暂缓报仇的念头。
吩咐小二盛了碗香米粥,蓝兮亲自端上楼去,敲开常欢的房门,见她抱着双腿缩在椅子上,郁郁寡欢的望着窗外。
“欢儿,离睡觉还有段时辰,你吃那么少一阵会饿的。”
“我不饿。”常欢放下腿,无力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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