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太好,先在这将养些日子,养得好说不定几天或一个星期可以回校,最迟也不会太久,顶多到学校军训完开课时。”兰姨险些爆笑,哎哟,天大的新闻,小榕诓小丫头,难怪小姑娘不理小榕。
煞大叔真的只想留她休养?
曲七月惊悚了一把,大叔有那么好心咩?
大叔是个不靠谱的,她觉得十有八九目的不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是打着留人休养的愰子,以方便随时拧着干白工才是真正的目的。
大叔会不会要她交伙食费?
曲小巫女特想问兰妈妈要不要交伙食费的事,想想终是没敢提,万一大叔本来是不想要她交的,她一提便顺势要她交钱,那不是糟了?如果大叔自个开口要她交生活费,咋办?
答案当然是不交!
坚决不交。
无论是据理力争,装傻充愣,还是撒泼耍赖,反正就是坚决不给,大叔敢问要伙食费,她正好可以问他要拧她出任务的辛苦钱。
就这么办!
想到好主意,曲小巫女心情愉悦,对于大叔留她休养的决定暂时没异议,刚好目前还需借用一下煞星的势,先呆几天吧。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甭管大叔有何目的,先静观其变,大叔要拐他去白工,哪怕回到燕大也一样跑不掉,住大叔家可以白吃白住也不错。
还有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煞大叔即然想留下她这尊大佛养身体,那就留下吧,吃他的住的用他的,继续跟他磕,让他头痛去。
两小童万分不愿呆煞星家,可姐姐身体状况不佳,住煞星家方便医生来给姐姐针炙,为姐姐大人身体着想,先委屈的将就着吧。
主仆仨没啥异议,算是接受煞星的好意。
咦,没搞抗议?
小闺女竟没闹性子,兰姨倍感惊奇,小榕说小丫头气性大,脾气烈,醒来必定会闹着要回学校,害她准备了好大一堆话哄人,现在竟全没派上用场哪。
小姑娘乖巧懂事,兰姨更加老怀宽慰,越看越爱,拿着当宝,恨不得捧手心里宠着疼着,一大一小两人相处融洽。
施教官离京数天,公务也积压几天,晚上要加班加点,晚餐没回家吃饭,兰姨和小姑娘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在小姑娘帮洗碗做家务活时,兰姨乐得脸儿笑成了一朵小雏菊。
施教官家气氛和谐,军医院刘队长的病房的气氛则非常沉闷。
刘队长中午晕迷之后送去做相关检查,左肩肩胛原本有一处骨头碎裂经手术后重新拼接好,奈不住打击再次碎散,需重新手术。
好在右手并无碍,重新换药后止住血便没事儿。
遭了大罪的刘队长一直陷于半晕迷状。
当初是赫医生主刀手术,这次自然需他主持,赫医生还为门被踹的事火大着,不容商量的拒绝上工,疾言厉色的把求上门的病人家属和领导全轰走,态度坚决,不容置否。
刘影左手已不能拿枪,就指望着左手,刘夫人被逼无奈,为确保女儿左手万无一失,请出丈夫刘长官,结果赫医生谁的面子也不给,干脆翘班走人,关了手机电话,谁也不知去了哪。
刘长官和刘夫人看着半晕迷中的女儿,即心疼又头痛。
军医院医生众多,唯赫医生手术能让人百分百毫无后顾之忧,赫医生从学医拿手术刀起至今从无失败记录,就连初学时解剖动物也从无失手,若问他的双手又多神奇,他解剖兔子剥完皮不滴一滴血,开腹剖解内脏只留下部分不可缺的零件,兔子还可以养七天不死。
是以赫医生要么不干活,接手意味着完美。
人都是怕死的,权贵们更加珍爱生命,军医总院形同太医院,可想而知拥有神手之称的赫医生对医院有多重要,哪怕他脾气大也没人愿意得罪他。
“小影,怎么这么苦。”刘夫人看着女儿直掉眼泪。
“夫人,请老泰山出面吧,走杨总参和施教官的路子,施教官不给别人面子,杨老的面子总要给几分的。”
“嗯,我再试试,我中午打电话给爸,他似乎非常生气,我想小影可能做了什么事惹到施教官,施教官今天在军部大概跟爸说了,让爸很恼火。”
“这事先容后再说,目前无论如何要想办法保住小影的左手,小影右手已无法握枪,左手若再有点意外唯有退役一条路。”
“我懂,我立即打电话。”
刘夫人打电话以求曲线救国,而被人惦记着的赫医生,正窝在某幢别墅内,认认真真的呆在工作室,对着人体模型施针。
另一个同样被惦记着的施大教官,则深居于军部大楼办公室内,埋头苦干,狄朝海在打下手。
电话震屏时,狄朝海立即退走几步去接听,过了一会返回,轻手轻脚的靠近长官,声音轻缓:“长官,我妈说小妹妹醒来没闹,很乖巧。”
“噫?没闹小性子?”
冷面神自百忙中抬头,有几分讶异,小丫头那性子竟没闹腾,难道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的?
“嗯,没闹,乖的得不得了。”
狄朝海深感惊诧,长官留下小妹妹将养,自然是为更好的照顾小姑娘,可小姑娘正跟长官置气中,连理都不肯理长官,竟能毫无异议的接受安排,也太意外了。
这作风,完全不符合小姑娘脾性。
他觉得哪怕小姑娘最终会屈服,也应该会吵闹一阵,闹得人仰马翻,最终大约还得要强权镇压手段才能强制性的留住人,却没想到竟这么风平浪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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