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机智的反应,令江董倍感欣慰,好在老徐上道啊,要是老徐是块榆木疙瘩,他就白操心了。
小顾先生看向小伙伴,看到小七月眼底晶光闪闪,忍不住唇角上扬勾出一抹清雅的笑意,小七月还是那么的可爱,每当有钱收她的眼睛就会笑,有时候真想捧一大堆钞票给她数着玩。
项青峰整个人都没法淡定了,七月姐张口就要七位数,这个……这个是不是狮子大开口?偏偏对方还一口应承下来,连眼都没眨,好似那不是钱似的,是不是有钱人都这么任性的。
项青峰接受无能,想他们乡下一年忙到晚,搬砖累得半死,撑死也就赚个十几万,纵使那样也是大赚,做梦都会笑醒,七月姐喝个茶就赚七位数,人比人,气死乡下人。
“求卦是可以的,老规矩,无金压卦不起卦。”曲七月眉眼间浮上笑意,哎呦,今天又发财了,喝个茶也能赚钱钱,还有谁要请小巫女喝茶的,赶紧儿的来,过期不候哒。
叶小美人几个哥儿们偷偷的抿嘴,小伙伴,乃这样真的好咩?
“卦金会有的,”徐董望向江董:“老江,小姑娘的帐号给来,或者干脆你先帮垫付一下,我回头再转帐给你。”
“好说好说,咱们是谁跟谁呀,卦金和辛苦费我一并先帮转给小姑娘,等忙完了你再转我。”江董利索的摸出手机,打电话通知特助帮转帐。
还处于震惊中的项青峰,又一次受了打击,他没听错吧,江董让人转四百二十万,四百万之前谈好的,那多出的二十万就是算卦的卦金?
算个卦二十万,咋不抢呢?
项青峰深深的感觉到了等级差异,像七月姐是特殊人才,他这种是普通人,普通人只能死板的工作赚钱,特殊人才轻轻松松赚大钱,工作一次抵别人奋斗三十年。
项小弟见识少,所以比较接受无能,众小帅哥们并无异色,二十万卦金不多,曾经香江城有位擅易经的大师,算一卦收五十万,要价高得离谱,然而无数高界人士仍然挤破了头想去求大师算命。
有人求卦,小巫女不能再无动于衷,将小老虎交给叶小美人,自己爬起来,走向茶室空档地,到依墙的地方盘膝坐下,从背包里抱出小鼎,摸出龟甲,再取出铜钱。
猴哥和风魔子跟着小伙伴,一左一右的坐她左右手边。
小姑娘将铜钱递给风魔子,将龟甲递给猴哥:“借你们的手用用,没有法力的人最伤心了。”
“小伙伴不伤心,有我们当你的左右手呢。”两只帅哥接过工具捧在手里,感受着浓郁的法力,心底冒酸泡泡,小伙伴的法器法力好强,为毛他们的法器法力平平?
徐董走到小姑娘面前坐下,江董等人轻手轻脚的跑到旁边围观,小姑娘抱着手机不说话,当听到铃声,她看短信见钱到帐,见钱起卦:“开卦。”
猴哥和风魔子立即捏诀起卦,念念有词的摇了几把,再卜洒于地。
龟甲卟的落地,无风自动,慢慢旋转,铜钱叮叮当当的跳跃,翻的翻,滚的滚,滴溜溜的扑倒。
最后一枚铜钱翻身滚地,龟甲也静止,小小的一块龟甲与铜钱摆成奇怪的图形。
外行看热闹,小帅哥们是看热闹的,江董和于董也是看热闹的。
事关自己,徐董也免不了内心紧张,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泰山压顶面不改色,内心翻江倒海,表面风平浪静。
三位董行的观卦,猴哥和风魔子观望一遍又一遍,眉心紧蹙,不妥啊不妥,十面埋伏,八方来敌,七人发难,腹背受敌,形如困龙于井,四面楚歌,凶兆,凶卦也。
“候小道友,卦象如何?”江董不敢问小姑娘,改而曲线求救。
“凶。”候士林据实以说:“八方围城,四面楚歌,逢一死门,逢二绝路,三五煞杀,四六伤亡,困龙卦象。”
“水从东淹,北方土崩,南木囚,西火焚,脚底三尺厚土亦怕挖,头顶吉星一颗无,金龙落于枯井,上天无梯,下地无门,大凶。”风璟又帮补充一句。
江董于董心脏跟着颤了颤,两个术士都道大凶,岂不是凶险至极?
徐董面色微微一变,呼吸停了停,他努力的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商场风云无常,胜败皆有时,淡看风云,保持冷静才能有反败为胜之机。
小顾先生等人愣是摸不着门道,一致望向小姑娘,他们想听听曲小伙伴怎么说。
“卦象就是前面所说,凶卦。”众目睽睽之下,曲小巫女淡然如常:“此祸从天降,一半原因是说不得的,一半原因出自本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太优秀,易招嫉妒,这是其一;其二,则是还太弱,天恒产业固然庞大,却也不是强到大让人无可撼动之境界,杮子要捡软的捏,有人有所图谋,需要打开一个契机,天恒不顶强,也不弱,刚好合适,成为软杮子也是在所难免,吃掉天恒,实力进一步壮大,再发难掌控住沪城所有世家,占据半壁江山,再夺取整片江山易于反掌。说白了,徐氏天恒受无妄之灾,不过是恰好徐氏太优秀,又不是强到可怕的存在,才成为别人口中的第一只螃蟹。”
小帅们哥表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脱困,当然,观棋不语,小鲜肉们也是知晓规矩,不会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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